叶无坷往前凑了凑:“兄弟我曾经学了一手易容的本事。”
王学文:“易容?”
叶无坷:“我有个计划。”
他在王学文耳边说道:“我把你易容成那老家伙的样子,然后到了夜里,你把他的人一个一个单独叫出去,让咱们的兄弟埋伏好,出来一个打一个。”
“反正叫他们出去的人是那老家伙,他们怎么可能找到证据是咱们干的。”
王学文:“那你去啊。”
叶无坷:“我又不会给自己易容,我只会对着别人的脸动手。”
王学文立刻就答应下来。
到了夜里,叶无坷进了王学文的帐篷,以他的本事,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把王学文的样子改的和章旬差不多了。
这夜里视线不好,确实不容易分辨。
叶无坷说:“我现在去把那老家伙引走,告诉他远处有什么动静让他去查看,我带着他走,你就去找他的人,一个一个带出来。”
王学文点了点头:“不会出什么意外吧?”
叶无坷:“包的!”
王学文: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他也没听出来是包出的意外的,还是包不出意外的。
叶无坷又把王学文手下那些兄弟们集合起来,告诉他们计划。
他先把章旬引到远处去,伙计们一拥而上把章旬打一顿。
然后再由假的章旬,也就是王学文去把章旬的手下一个一个引出来。
他说咱们一对一应该不是那些老家伙对手,但几十个打一个还能输了?
一群人拍手叫好。
叶无坷又回去找到王学文:“现在我先带你找个地方藏好,我把那老家伙引走你再出来。”
王学文:“为什么我先藏好?”
叶无坷:“万一你们俩碰面那不就露馅了吗?”
说完后递给王学文一颗药:“这是我独家研制的变声药,你吃下去一会儿声音就变了。”
他为了让王学文放心,自己先吃了一颗。
吃完后说话,果然和那章旬声音几乎一样了。
“这么神奇?”
王学文都激动了:“兄弟好本事啊。”
叶无坷:“这不算什么。”
他压低声音说:“我曾经伺候过一个富婆儿,她喜欢刺激,喜欢和不同的人刺激,所以我才学了易容和变声。”
“每次都换个模样找她,她每次都很尽兴”
王学文:“卧槽!这么神奇,这么变态!”
叶无坷:“以后我教你。”
王学文:“我能学会?”
叶无坷:“包的。”
说完后让王学文把药吃下去,王学文毫不犹豫的就吃了,吃完之后发现自己说不了话发不出声。
叶无坷说没事没事正常,这是药在起作用一会儿就好了。
他拉着王学文往外走,然后给了在外边埋伏的王学武等人打了个手势。
王学武一看那黑哥们儿可以啊,居然这么轻易就把那老家伙骗出来了。
“兄弟们,一会儿给我狠狠的打,那老家伙要是求饶咱们就给他留条命,要是他不求饶,给我往死里打!”
叶无坷把王学文带到了僻静的地方:“你等着啊,我去引出那老家伙之后再让人教你。”
王学文说不出话,只好点了点头。
等叶无坷走了,王学武带着一群伙计就冲了上来。
“老家伙!你今天你要是跪下来给我道个歉我就饶了你!”
王学文眼睛都睁大了:“是我是我是我!”
王学武他们听到的是:“呵呵,呵呵,呵呵!”
“妈的,给我打!”
王学武一声令下,他手下伙计们马上就扑了过去。
可怜了王学文,一边挨打一边呵呵,呵呵,呵呵。
“你不是能打吗?”
王学武踩着王学文的头:“只要你现在叫我一声爷爷我就放你一马。”
王学文:“呵呵”
王学武:“卧槽?还他妈很硬气啊!继续打!”
王学文一开始还能反抗,毕竟他也学了些拳脚功夫。
可他那点本事又能坚持多久呢?
况且他也忘了,这种时候越反抗对方越兴奋
反抗分成两种,一种是有效反抗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