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天禾在卫渊耳边小声道:“主公,信中百分之九十九写的内容,都是你想垄断江南地区的茶叶、丝绸、瓷器……然后与多国做贸易,这次卫伯约出面宴请,就是为了商谈合作的事……”
“如果没猜错,他们平时就多有聊主公这丝绸之路的事,他们都想分一杯羹。”
“利益那么大,是个人都眼红,正常!”
卫渊把所有虎符收走,有让他们写一封换防军令,这才安排卫家军的小将们分头去城池,以及攻打倭寇的名义调兵。
之后将这些守城军打乱,混合进卫家军,这样的话他们就算他们有人愚重,曾经的守城将军,因班底被打乱,外加全是卫家军做眼线,也掀不起任何波澜。
随着几个时辰后,又有十几名守城将军收信赶到。
刚踏入宅院大门,就被卫奇技当场擒住,抹肩头拢二背,五花大绑带到会客厅。
“老陈?你他妈坑我!”
“老王,你竟然投靠了卫渊,老子今后和你没完!”
第一批守城将军只知理亏,纷纷低下头不敢看被他们骗来的守城将军,只是默默地数银子……
其中一名守城将军对卫渊冷笑道:“你就是世子卫渊?”
“没错!”
“放了本将,你好我好大家好,否则的话,本将军和你鱼死网破!”
糜天禾一副狗腿子模样,指着守城将军呵斥道:“你这条小杂鱼,也敢口出狂,与我家主公这一张金丝网同归于尽?你他妈配吗?”
守城将军冷冷一笑:“配吗?实不相瞒,在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安排手下在远处等待,只要他两个时辰后看不到我……”
说话间,老石拎着两颗人头走进来,随手丢在地上。
“你说的就是这两人吧?早在你们被带进来的时候,他们俩的人头就已经落地了,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带过来,全因为需要放血,否则血刺呼啦的,影响到义父雅兴咋办?”
卫渊看向那名目瞪口呆的守城将军:“还有其他后手吗?没有的话,本世子就要宣读陛下圣旨了。”
“我…我……我死都不会交出兵权……”
砰~
一声闷响。
只见卫天在卫渊的示意下,挥棍将他的脑袋砸碎。
脑浆与鲜血迸溅身旁将军满脸,如此血腥的一幕,哪怕这群经历过沙场的将军,也都心里胆颤,浑身抖似筛糠。
追风手持卷宗站出来道;“守将金贝贝,强抢民女八十五起,逼死百姓三百六十七个,其中有十八户被灭门……”
追风一共说了一盏茶,才将守将金贝贝的所有罪行叙述一遍。
吕存孝冷笑道:“我们督天司奉命监督百官,你们的罪行我都了如指掌,只所以不动你们,是因为陛下开恩,如今你们竟敢抗旨不尊,那这账就要算了!”
“天禾!”
卫渊轻声说了一句,糜天禾上前摸索一下,从无头尸体的怀中取出虎符,然后模仿着金贝贝的笔记,写了一封调兵信,写完后还不忘递给在场所有守城将传阅。
“像吗?”
一群人嘴角抽搐,不得不说糜天禾这毒士仿笔迹是他妈真的像,至少他们这群常年与金贝贝有书信往来人,没看出任何端倪。
此时,卫渊那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响起:“阔海,你带着调令去调兵,只要兵马一走,督天卫把金家灭门,然后抄家!”
追风躬身道:“谨遵总指挥使大人命令,我督天司有先斩后奏的权利,如今证据确凿,无需过审,其罪名可满门抄斩!”
卫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,微微伸手,喜顺递上翡翠烟袋。
卫渊吸了一口,朝向守城将们吐了一口烟圈。
“没有你们的调令,我依然可以调兵,只是麻烦了一些,当然如果你们有勇气,不顾自己生死,不顾全家妻儿老小的性命,可以反抗圣旨,反抗我卫某人,毕竟我最多能伪造出几封调令,不能都伪造了。”
“这是你们与我卫某人,鱼死网破的唯一机会,想试试吗?”
守将们无一不是苦笑摇头,放弃兵权,虽进京当虚职官员,可好歹也是官,不能威风八面,也能锦衣玉食。
所有守将最后只能答应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交出虎符,开始写调令。
喜顺献殷勤地取出纸笔:“继续把朋友勾搭过来……”
糜天禾摆手道:“没用了,我们这边动作太大,其他守将肯定都关注着呢,所以就算你写信也没用了。”
卫渊点头道:“天禾分析得没错,的确写信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