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对嘛。
随即,她快步走上前去,抱起了躺在中央的那只幼崽。
“念语,你好呀。”
信赖
“叮铃铃——”
伴随着清脆的铃声,美丽的少女踏着轻快的脚步走进了小酒馆。
“嗨,老板,有几天没见面了,你最近好吗?”
以默靠在吧台上,双手支着下巴,笑意盈盈地看着对面的老板。
老板的手微微一顿,却只是默不作声地继续调着酒。
说实话,老板以为,他上次的拒绝已经叫以默放弃,不打算再到他这里来做无用功了。
但如今看来,这女孩儿的执着却完全超乎他的想象。
狂骸却是完全不管这些的,一把子就扑到了以默的面前,大声叫嚷着:“以默,以默你可算来了!”
呜呜呜,天知道这几天他跑了多少家蛋糕店,甚至连艾维克那家伙的厨房都偷偷溜进去摸了一遍。
没有,里面的蛋糕都没有以默做的那么美味可口!
“抱歉抱歉,最近稍微有点忙。”以默将装着小蛋糕的盒子放在了吧台上,伸出手想要去摸摸狂骸的头。
狂骸其实还蛮喜欢被以默摸摸的,但是这一次,以默刚刚伸出手,狂骸浑身的毛却是控制不住地炸了起来。
“狮鹫,你身上怎么会有狮鹫的味道!”
臭烘烘的,讨厌的味道!
要不是对以默的喜欢和对小蛋糕的热爱,狂骸真是恨不得恢复原形龇牙咧嘴一番了。
饶是没有如此,这会儿他那毛茸茸的身体暴涨开来,里面也隐隐约约地露出了里面纵横排布的骨刺。
这话也引起了老板的注意,他抬起了头,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以默:“你养了只狮鹫幼崽?”
“啊,也不算养吧,就只是受人所托,我得照顾他几天。”以默见到狂骸的模样,闻了闻自己身上,“狮鹫的味道还挺好闻的呀。”
暖洋洋的,像是阳光晒过的干草垛的味道,她还挺喜欢的。
“狂骸,你不会因为这样就讨厌我吧。”以默难得一见的有些可怜巴巴,那双眼睛就那么盯着狂骸,把狂骸一下子又盯回了原本蓬松柔软的状态。
“怎么,怎么会呢?”
狂骸努力地控制住自己,信誓旦旦地说道:“我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讨厌以默呢!”
“那就好。”以默像是如释重负般呼出口气来,随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在狂骸的脑袋上摸了摸。
狂骸其实一开始还是有些紧张的,但是以默那双手就好像有魔力一样,没一会儿就叫狂骸放松下来。
什么,原来被人撸毛是这么快乐的事情吗!
没一会儿,狂骸就被摸得敞开了肚皮,晕晕乎乎的脑袋里就只剩下这么一个想法了。
哪怕像是老板这样对万事万物都漠不关心的人,在这一刻,看见狂骸的这个模样的时候,额头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两下。
这真的是当初和他并肩作战的那个家伙并且令兽人闻风丧胆的家伙,对吧。
不过很快,老板的注意力更多的还是放到了以默所说的狮鹫幼崽的身上。
很多事情,哪怕他不想知道,他都是被迫地得知晓上一些的 。
而在他的印象里,在当年的事情发生之后,狮鹫幼崽可就只剩下那一只了。
昔日的某位女伯爵曾经做出过类似于改善人类和兽人关系的尝试,牵头成立了狮鹫和人类的联合军队。
不过最终的结果不怎么好,在多方因素的共同作用下,那位狮鹫先生最终选择了最激烈的叛逃方式,在“庆典”之后攻击繁育笼为兽人族救出了一只纯王血兽人。
无论是兽人族的恳求胁迫亦或是人类的可怖暴行,总之在那一刻,女伯爵和那位狮鹫兽人之间就不可避免地走向了决裂。
在最终,女伯爵亲手处置了狮鹫兽人,不是和她相恋的那一只,而是几乎所有的狮鹫兽人。只留下了一个例外。
那就是她的血脉。
“说真的,我很奇怪一件事情,你们不想或者说是不能灭绝兽人族,同时你们也想要对兽人族进行利用,那么,有繁育笼这么个场所,为什么不对这些兽人进行从小开始的洗脑呢?”
“洗脑他们,让他们自以为自己低人一等,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被奴役,这样不是更加方便吗?”
以默就仿佛是真的疑惑一般在这样发问:“无论如何,这都是更有效率的方法吧?”
这话说得其实很有些恶毒,连躺着的狂骸都僵硬了身子,豆豆眼都情不自禁地瞪大。
虽然说从最开始,他就已经知道以默不像她那张漂亮脸蛋一样温柔纯善,但是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,还是很让他觉得有些恐怖的。
哇塞,可,可怕的女人。
这问话叫酒馆老板沉默了,他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但是以默今天难得没有像往日一样的停止她的发问,而是继续